这场战争可能会持续数月——如果不是数年的话——因为俄罗斯和乌克兰军队相互磨难。

随着双方的得失，动量来回转移。双方都不愿意放弃。俄罗斯总统普京认为，他可以通过展示战略耐心、赌西方国家将遭受“乌克兰疲劳”并更多地关注其经济危机和来自中国的威胁来获得收益。

退休的澳大利亚将军和军事学者米克·瑞安说：“任何一方在短期内都不太可能在作战或战略上取得压倒性的胜利。双方都没有表现出发动战略决定性打击的能力。”

如果普京总统以单方面停火令世界大吃一惊怎么办？他可以将他的领土收益收入囊中并宣布“胜利”。

他可以声称他的“军事行动”已经完成：俄罗斯支持的顿巴斯分离主义者受到保护；建立了通往克里米亚的陆上走廊。然后他可以寻求道德制高点，向乌克兰施加压力以停止战斗。

争论已经在巴黎、柏林和罗马听到：没有必要延长战争，是时候结束全球经济痛苦了，让我们推动停火。

不过，这将遭到美国、英国和东欧大部分地区的反对，政策制定者认为，为了乌克兰和国际秩序，俄罗斯的入侵必须失败。

因此，俄罗斯单方面停火可能会改变叙事，但不会结束战斗。

如果乌克兰和俄罗斯都得出结论，他们无法在军事上取得更多成就并就政治解决进行谈判怎么办？

他们的军队已经筋疲力尽，缺乏人力和弹药。鲜血和宝藏的代价不再是进一步战斗的理由。俄罗斯的军事和经济损失是不可持续的。乌克兰人民厌倦了战争，不愿为永远难以捉摸的胜利冒更多生命危险。

如果基辅的领导层——不再相信西方的持续支持——决定是时候谈一谈了怎么办？美国总统乔·拜登公开承认，美国的目标是让乌克兰“在谈判桌上处于最强有力的位置”。

但战场上的僵局可能会持续数月之久，任何政治解决都将是艰难的，尤其是因为乌克兰对俄罗斯缺乏信任。和平协议可能不会持久，可能会引发更多战斗。

乌克兰能否克服困难取得胜利？乌克兰能否迫使俄罗斯军队撤退到入侵前的位置？

“乌克兰肯定会赢得这场战争，”该国总统弗拉基米尔泽连斯基本周告诉荷兰电视台。

这种情况是合理的，足以让政策制定者担心其后果。如果普京面临失败，他是否会升级，可能使用化学武器或核武器？

历史学家尼尔·弗格森（Niall Ferguson）最近在伦敦国王学院的一次研讨会上说：“在我看来，当普京拥有核选项时，他不太可能接受常规军事失败。”

什么是可能的俄罗斯“胜利”？

西方官员强调，尽管早期遭遇挫折，俄罗斯仍计划夺取首都基辅并征服乌克兰的大部分地区。“那些极端主义的目标仍然存在，”一位官员说。

泽连斯基总统已经承认，每天有多达 100 名乌克兰士兵死亡，另有 500 人受伤。

乌克兰人民可能会出现分歧，有些人想继续战斗，有些人想争取和平。一些西方国家可能会厌倦支持乌克兰。但同样，如果他们认为俄罗斯赢了，其他人可能想要升级。

一位西方外交官私下告诉我，西方应该在太平洋试验核武器，作为对俄罗斯的警告。

这场战争的未来还没有写出来。